需要哥哥了。”
岑启听见这话却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哥,你受苦了,听说你刚恢复记忆没多久,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活着。”
“嗯,你在宫里才是受苦了。”严知想起郑律说的他中寒毒一事,就问道,“你身体的寒毒还是每月一发作吗?不能根治吗?”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不影响了,虽然每月会发作但其实不是那么严重。”岑启笑着说道。
几人又叙了叙旧,郑律才给几人说起这皇宫里的势力分布。
“武安侯,也就是林奇筠的亲生父亲是秦江合的人,宣平侯则是中立的,没有加入任何一方,秦丞相也是,我们需要重点接触这两人,争取把他们拉入我们的旗下,这是重点,还有一些小官员大部分都是秦江合的热闹,我们的人暂时隐藏在各个地方。”郑律严肃地说着。
严知和沈映乔听着这话一一在心里记着,然而越听却越觉得岑启的这皇帝当得有些惨,完全已经被架空了,无权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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