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讶地问道:“难道是二十年不成?”
刘姓汉子这才肯定地点了一下头。
“啊!”江云天一边上下仔细打量着他,一边说道,“这样说的话,刘兄,你今年是多大年岁了?”
那人脸上作了一副莫测高深的笑容,石桌上陈设着文房四宝,砚中磨好的墨汁还未干,只见他忽地拔出毛笔来,随手在一张黄纸上写道:“至今已是虚度了六十六的春秋”。
江云天听刘姓汉子报出他的实际年岁之后,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他简直有点无法相信,眼前这个黑发油亮,身躯健壮魁昂,看似三十岁左右的汉子,居然已是六十六岁的花甲老人,真是有些太荒唐、太让人不理解了。
刘姓的汉子微微一哂,似乎看出了江云天心中所想,随即振笔疾书,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两句:“幽居俗不染,岁去貌未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