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就给我上来,堂堂正正的打,不要给我搞小动作!你是在找死!”
“你是在找死!!”
源乡朝着霜星怒吼着,但他话音未落,在一旁的爱国者突然暴怒,手中的巨戟上缠绕着猩红的气息,仿佛即将择人而噬,同时,源乡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上传来了一阵阵的刺痛,好似这种气息能穿透自己的护甲,对自身直接造成伤害。
“很抱歉,老先生,我没有要拿人质要挟你的意思。”
作为经常被怪人用人质要挟的假面骑士,源乡霎时明白了他的愤怒所在,他在急忙道歉的同时,语气之间也变得更加狂热起来:
“但是,你要有这种手段应该早点用出来的,这才对嘛,这才算是厮杀嘛!”
你这个家伙疯了吗?
爱国者想要质问源乡这么一句,他见过很多的战斗狂,但是如此醉心于此,甚至享受死亡逼近的家伙,他还是
但爱国者的言语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在此之前,骑士已经发动了攻击,他放弃了武器,只是挥舞着一对铁拳,朝着爱国者发动了攻击,爱国者的盾牌上登时出现了数个深深的拳印,刺耳的铿锵声让周围尚未撤离的村民都昏厥过去了好几个。
此时此刻,源乡就像是一把鼓锤,以爱国者为媒介,不断的震颤着名为大地的鼓面,在这期间,爱国者的攻击也没有停止,时而迅猛有力,时而变化多端的巨戟带着猩红的气息攻击着源乡,而也正如源乡之前所察觉到的,纵使‘metal’的护甲起到了一定的防护效果,但爱国者的攻击依旧是有部分无视了防御,落在了源乡的**上。
然而,让爱国者惊愕的是,伤势并没有减缓源乡的动作,恰恰相反,骑士的攻击变得更加的野蛮,彻头彻底的以命相搏的打法,并且他听到了源乡的低笑声,这笑声也让爱国者不由动容,他意识到这个少年在享受这一切,疼痛不过是他的调味品,伤口于他而言无关紧要,自己也成为了他满足**的祭品,这是何等可怕的对手!
但是,如此小瞧我,真是好胆!!
爱国者心中怒意爆发,乌萨斯的军人岂能容忍如此的小觑,他大吼着将手中的盾牌当做片刀,攻向了源乡,同时另一只手在戟杆上一搓,巨戟骤然刺出,直取源乡的胸膛。
但骑士依旧没有退缩,一手接住盾牌,一手接住巨戟,两下用力合在一起,向前顶去,竟然硬生生的推着爱国者前进着,纵使爱国者两度想要尝试着站稳脚步,可在这如同战车般的冲击下,最终也只是在地上留下了两道长长的犁痕。
不行,这要坏事。
爱国者已经隐隐察觉到自己难以把握身体的平衡,如果再不反应,唯有落败,同时,他也看到一旁的霜星想要冲过来帮他,这是不行的,自己的女儿可不是这个骑士的对手,她会当场丧命的!
想到自己的女儿,爱国者的身体中爆发出了强悍的力道,勉强站住了脚步,趁此机会,他放弃了武器,利爪缠绕着猩红气息对着源乡伸出,擒住他的肩膀,将骑士丢了出来。
“哈哈哈,肉搏战了吗?好啊,好啊,不过既然你放弃了武器,那我穿着重甲也不像话了啊!”
源乡满脸期待的搓了搓手,随后,爱国者眼前的骑士发生了变化,在‘Fang’的音效中,从银白的金属色,变为了惨白,无比狰狞凶残的气息顿时从他的身上爆发了出来。
这让一度让爱国者产生了错觉,感觉站在自己身前是一具行走着的凶兽骨架,那好似兽爪锐利的指尖,让爱国者骤然意识到自己的护甲在他的攻击下,可能脆弱如纸。
但是,想要击败我,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爱国者眼眸中的寒光猩红的如同灿星,那黑红的气息从他的身体周遭爆发了出来,以他为中心形成了一片可怕的领域,好似能吞噬无数生灵的泥沼,打到这种地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谁也没有想到,这场战斗竟然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也许是下一招,也许是一个瞬间,战斗就会结束。
“住手,已经可以结束了!!”
炙热的火焰从天而降,塔露拉挥舞着大剑横/插/到了战场之中,这场战斗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她说什么也想不到突然之间自己这边就可能要损失一员大将的地步,并且,按照阿丽娜的说法,这位源乡是对源石感染者抱有友善态度的正常人,是值得结交的朋友,唔.....都是我上头了,才把事情闹到这种地步。
“让开,塔露拉,这是战士之间的战斗!”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可以一起上!”
爱国者和源乡一前一后的喊道,这两个男人都没有想要结束这场战斗的意思,他们执意要一分胜负!
但在这时,霜星悄无声息的站到了爱国者的身旁,没有说话,可她倔强的眼神无疑表示要与自己的父亲共生死。
同时,源乡听到了自责的哭腔,阿丽娜懊悔的将导致眼下局势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