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怜他,想要帮助他,却没有合适的借口,或者说是机会,不方便插手,因此只能如此行事。
琢磨清楚这些后,孙见微道:
“学生三问,书院众多学子,先生看好的也有不少,可等他们离开书院后,不管将来经历什么,先生都不会过问。”
“为何却对苏大器,唔……显得有些重视了,难道只因他是本届县试头名?但以往的头名也有不手啊。”
黑袍先生笑了笑,继而又叹息一声,显得颇为感慨,回答道:
“唉~我姜奇安,在书院教书近十年,苏大器是所有学子当中,唯一一个读书读出‘浩然气’的。”
“我原想将他收为闭门亲传,只可惜,世事弄人呐,哼,他倒是果决,将胸中初见成效的‘浩然气’给废了。”
“惹得我又痛惜,又钦佩,又想起了诸多往事,不免感伤,好大决心呐,但有些事情,还是要靠他自己的,我若是出面……”
说到此处,奇安先生便再未说下去。
虽然孙见微并不明白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但他也大概知道先生的未尽之语是什么意思。
因此,也再没有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