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之前皇城司之前进行过双盲实验。

    各方面相差无几的两名少年，在同样条件下，修炼同样的武功。

    数年之后，实力也会相差极大。

    唯一的解释，就是所谓的武道资质……

    宋徽宗作为从山区考上名校，从零开始创业，一步步成为跨国公司的掌舵人。

    在他心中，一贯坚信人定胜天。

    固然，承认机遇。

    但，对于资质这玩意，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这个概念，太过根深蒂固。

    导致，他对于武道资质，也毫不认可。

    可，苏墨的情况，实在有些打脸。

    让宋徽宗内心，再次动摇起来。

    “也罢，待科举之日，朕观你答卷而定。”

    “若你初心不变，便来当朕的范仲淹吧！”

    “便有异心……，呵，朕有何惧？”

    宋徽宗又思索了片刻，突然冷笑一声，提笔将宗卷上的标记抹去。

    只要，自己能驾驭住的人，就可以算是自己人。

    这是宋徽宗一贯的想法。

    看到这首词之后，宋徽宗便不怎么怀疑苏墨的身份了。

    他也不觉得，这么厉害的试炼者，会花一年时间来科举。

    神经病么？

    也不对！

    神经病可写不出这样的文章，这样的词！

    就算当个状元，又能混到几分？

    科举之后，正常情况下，一级级爬上去，十年也根本不够！

    而，真正有能力的试炼者，干点什么不行？

    比如，隐忍一下，揭竿而起，颠倒河山。

    比如，成为二五仔，投考金辽，成为前秦王猛一样的人物……

    宋徽宗看来，都不失一条上好的出路。

    哪怕兵败跑路，也足以名留史册。

    比考科举当个小官，有效率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