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吓人的。啊，不，挺吓人的。“既然要盯着看，就不要悄悄嗅我。”小语笑了笑，推开了娜娜。“你这么喜欢我的味道？”你唯一的优点是你闻起来很香。娜娜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王采悄悄抽噎了一下，他的嗅觉也很好，但他真的闻不出小语有什么特别，就是夹克的皮革味和淡淡的酒味，也没什么可闻的。“言归正传。”一双大手按住了娜娜移动的头。“我怎么知道哪一个是生意？你不应该得到奖金吗？”“噩梦。”小语不耐烦的暗示。

    “那天早上，做了一个噩梦，女妖死了。”“你为什么知道？”“味道，什么味道都瞒不了我。噩梦的味道很特别，很淡，但即使混着魅魔的，我也能马上分辨出来。”娜娜上下打量着小语，笑了，“不可能，你从来不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没有苍蝇在犯罪现场跑来跑去？”小语没有说话，但他挨打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在娜娜开启无情嘲讽模式之前，他把小脑壳捏在手心里，警告她不要乱说话。“你现在能分辨出来吗，气味？”

    “我不确定，因为噩梦没有实质，可以在每个人的梦里自由活动，所以味道几乎很淡，除非我再闻一遍。”“我们走吧。”小语，转过去。“去哪里？”娜娜小跑着跟上那人的步伐。“去一个你能再次闻到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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