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
他分析出这个结果后，多多少少有些迷惑。
但现在想来，
该不会是因为纸扎术的缘故吧？
……
他现在都还记得，在北殿学纸扎术期间的所见所闻。
纸扎人，永远忠诚于体内的指令。
而本命纸扎人，永远忠诚于其主人。
哪怕主人离世，哪怕主人已经忘了它……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前，他们都会依然忠诚于主人。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北殿阎王为何会信那‘吾王’？
那‘吾王’，就是她所忠诚之人的模样吗？
江林想不明白。
他知道，这是因为缺少了关键信息。
其一刚刚北殿阎王复活的画面中，他没有看到那黑衣男子的样貌。
其二他并不知道，北殿阎王的经历。
她这一路走来，发生了什么？是否易主？
其三修复灵魂碎片所用的纸扎术，其效果是否和现在的普通纸扎术有所差异？
……
在高级修炼室坐了一下午后，江林暂时把这些想法放到脑后。
毕竟，一切都还只是猜测而已。
阎王什么的，目前离他还太遥远了。
他把那缕灰色气体收回体内，起身走出了高级修炼室。
“什么，五天？？张修炼卡？”
到前台结算的时候，江林才恍然惊觉。
自己竟然在修炼室里待了这么久？！
看着储物袋里少了三分之一的高级修炼卡，他心中忽然有些后悔。
……早知道，刚才就出来想问题了。
要不是他近些年做任务、做贡献积累得多了些，
怕是都要用不起高级修炼卡了。
这东西算是稀缺资源，用钱是换不到的。
只能做任务，做贡献来换取。
平日里，若非必要，
他都是在十八殿，在初、中级修炼室修炼的。
“哎……”
江林心中叹了口气，算了。
至少把神力和鬼气成功融合在一起了。
下次有空的时候，
再准备些吃食，去黑渊看看那位老前辈吧。
感谢一下，顺便看看对方还有没有什么话……要提醒他的。
这、应该不算是薅羊毛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