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淳也打定了主意，以后是绝对绝对不能大喘气了，该说啥就啥。

    要不然皇帝真可能会按照他的请罪，直接砍掉他的。

    曹正淳立刻走到了台阶的另一侧，和叶素冬一起拱卫皇帝似得。

    朱厚照看向了零零发，见对方那苍白的脸色，笑道：“行了，阿发，朕知道你擅长的是什么，等会再说。灵灵鼠，先由你开始。”

    “多谢陛下，陛下宽厚仁慈、神威滔天，臣对您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那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眼看着零零发还想继续再说，朱厚照慌忙弹出一个花生，打在了他的嘴上。

    “闭嘴吧，跟曹正淳一样，一点新意都没有。”

    “陛下，这点请恕属下不敢苟同，正所谓……”

    “朕听说你媳妇容貌还行。”

    一句话，立刻让零零发闭嘴了，还用无辜的小眼神看着他。

    “行了，灵灵鼠，开始你的表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