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防伪工艺也是秘传。

    与其相信第四种，还不如相信第二种从源头出的问题。

    不过即便如此，第二种的可能性也是很低的，因为哪怕得到了技术在材料方面也是大问题。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第一种和第三种。

    “所以这是有内鬼啊！”

    楚沐轻轻的抿了一口茶之后缓缓道，对于这些事情其实心里也并不是很意外。

    虽然大夏现在看起来很平静，但是底下却是暗流涌动。

    江湖、北蛮、敌国、前朝余孽、甚至还有另外几脉也不安分……

    他想躺平的愿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那些个凭条呢？”

    “在这儿。”

    陆炳将收缴的那几张凭条拿出来放到桌上。

    这些凭条长度大概在二十几寸，宽度的话在七八寸左右，看上去是一种烟熏的黄色。

    楚沐拿起来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有着一种很细腻的像是摸着少女肌肤的感觉，再看颜色看起来更像是人皮一样。

    他用手指沾了一下茶水抹在凭条上。

    凭条被沾湿的地方顿时呈现出一种荷花一样的红色。

    的确是那种特殊的纸张！

    楚沐挑了挑眉头道：“锦衣卫还有东厂继续调查这件事，秦家庄的人严密监视起来，还有制作这纸张的造务司也给我调查一下，不管事能够得到制作这种纸张的人还是拿到这种纸张的人位置肯定不低！”

    “还有，调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每年到秦家庄运武器的车队的线索！”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