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朝中几大势力中陛下不占优势。”

    “现在就一个六扇门还能使唤动，其他几个不都是在阳奉阴违。”

    “说不定那天就改朝换代了。”

    陈方没有丝毫顾忌，张口就是大逆不道的话。

    “才不是。”

    女帝直接激动的站起来。

    注意到自己失态了，赶紧坐下。

    “咳咳，我听说当今陛下背后还是有强大势力的。”

    女帝尴尬的解释一句。

    “切，不就是慈航静斋吗。”

    陈方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

    女帝再次惊讶。

    她背后有慈航静斋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

    就连东西厂都不一定知晓，也就皇叔朱无视清楚一些。

    可是现在却被陈方随口说出来了，而且是用不屑的语气。

    这让女帝不得不怀疑自己了。

    “有什么惊讶的，那天假扮女帝的不就是慈航静斋的圣女师妃暄。”

    “你说陛下背后不是慈航静斋是什么。”

    陈方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看穿了所有的秘密。

    “你认识师妃暄？”

    女帝怀疑陈方是以前见过师妃暄，才会猜测的如此准确。

    “不认识，不过也不难猜。”

    “如此年轻，长相绝美，实力又高，除了师妃暄，很难想到第二个人。”

    陈方简单说了一个理由。

    其实他也是那晚听婠婠提了一句师妃暄，才会想到这么多。

    可是在女帝听来，却是非常震惊。

    她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陈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