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他俩若不是孪生兄弟,谁又能分辨的开。难道他就是那个冒充江海天的盗马贼?
岸上一个人吼道,“你到底是谁?敢偷我铁扇门的宝马?”那人笑道,“谁说破夜追风是你铁扇门的?你们抢人家的,就不许我拿你家的。”岸上吆喝的人是铁扇门的丁英杰,他和父亲丁铁龙分头追寻,他在半路上闻讯而来,见对方戳到他家的暗处,不免有些吃惊,“你简直是无中生有,我抢谁的。?”那人哼道,“铁扇门面子上称名门正派,暗地里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们一个月前,在祁连山见了河西马帮有一匹宝马,人家声称黄金万两也不出售,你们明的购买不成,就暗中偷了宝马。人家找上门来,你们仗势欺人,还死不承认;人家拿出证据说理,你们在掩饰之下想杀人灭口。幸亏我出手相救,他还有口气之前把宝马托付给了我,我不能辜负人家的心意,也得让你们的恶行显于光天化日之下,让天下知道铁扇门卑鄙无耻。”
众人见丁英杰脸色异常,看那人说的并非虚言。丁英杰见那人接了铁扇门的老底,无言以对,气恼之下纵身挥掌向那人扑去,那人叫道,“好啊,我早听说铁扇门的铁纱掌称霸江湖,我要领教一下。”说着,丁英杰的掌风逼近,他挥起撑舟的长杆横扫抵挡,丁英杰凭空一纵,闪过长杆,那人长杆另一端顺下点在舟玄上,脚步滑行,小舟滑向一旁,他的身子却腾空而起,长杆点向丁英杰的腹部的关元穴,丁英杰想不到对方也是凭空而起,手法转换之快,他无力借助,深吸一口气,快速自由降落,想躲过这致命一招,谁知对方点穴是虚招,他的长杆往下一挑,打在丁英杰的小腿上,把丁英杰打得倒栽葱插如水中,那人顺势借力凭空翻了几个跟头返回到小舟上,他干净利索的手法把铁扇门的继承人打如水中,让岸上观战的人都看呆了,半晌没有人出声。个个心想,人家不是不跑,只是逗我们玩。
等丁英杰露出水面,那人的小舟已在他三丈之外。那人拍手哈哈大笑,“还没闻见铁纱掌的气息,就看见了一只落汤鸡,好玩,真好玩。”丁英杰又气恼又羞愧,自知技不如人,游上岸灰溜溜地走了。有个满脸横肉的人喝道,“你是那个帮派的?敢在盐帮地盘打伤我们兄弟。”那人冷笑道,“你们盐帮官商勾结,狗仗人势,贩卖私盐。欺压良民,教训一下都是轻的。”盐帮的叫嚷道,“你是那根葱?有什么能耐管到盐帮的头上,难道你不知道盐帮的靠山是谁?那人轻蔑地说,“就凭你们虾兵蟹将来问我的来历,我在京城随便讨个官都能压倒你们这里官府衙门任何人。”盐帮有人嘀咕着,“说不定他是朝廷派来的钦差。”“胡说,那有钦差是这个样子,他不过是虚张声势。我们人多还怕他不成。小子有种地上来较量一下。”
那人撑杆划舟到了盐帮人的眼前,“好啊,只要你们谁抢了我脚下的小舟,我就认输。”话音未落,他纵身一跃,纵横在盐帮众人之间。只见他脚不沾地,飞身踩着盐帮的众人的肩头,手中的长杆发挥的淋漓尽致,缠,拌,挑,点无一手到为实,顷刻之间,把盐帮的人从岸上都打落到水中,他的脚都没沾一点岸上的尘土。他返回小舟上感叹道,“人人都说西湖景色美如画,有多了几只落汤狗那真是锦上添花,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