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州无声失笑,跟上脚步,二人再次启程。
行得盏茶功夫,前面便传来打杀声。恰在急弯之后。
晏诗忙急急勒马,关州见状也悄然停下,刚欲问是何原因。便听得马蹄声停,前方打斗声越发清晰传来。
依稀听人叫骂,似乎是方才那伙人口音。
原来是抄近路在这埋伏呢。晏诗心道。就在这官道上打杀,看来想不惊动他们经过,是不行了。
“拦住了路。”关州皱眉道。
“麻烦,”晏诗下得马来,“等等吧。”
轻手将马拉到林子里,关州点点头,左右闲着无事,他便靠在拐角处树下,透过枝叶观望。
“就这么点人还要伏击,不成气候。”
关州轻声点评。
晏诗不语,盘膝小憩。
“咦?”
“好像还用了毒。”
“啧啧啧……”
“这什么虎涧派也真是手段用尽。”
晏诗还是一动不动,闭目似已睡着。
关州扭头见状,便不再做声,默默偷看。
良久,杀声渐息。他自言自语,“果然还是遭了暗算。”
“独木难支,还是个目盲之人,属实不错了。”
“可惜……”
“男人就该用大刀长剑,拿管笛子,难怪吃亏……”
晏诗眼睛闪电般睁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