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有些奇怪。
“那个榆木脑袋分明对小美人有点意思,人家小美人今天还给她送了一个簪子,他也好歹送一送,留个念想嘛,怎么今日还躲着不见呢?”
说话之间,身边突然起了一阵冷风,这阵阵寒意让人不得忽视他的存在。
“摄,摄政王,嘿嘿,你怎么来了?”绛衣在背后说坏话被抓包,正是心虚的不得了。
好在秦怀瑾也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只是站在城楼上,远远的看着那越走越小的花轿,像一个目送着女儿出嫁的老人。
呵,送她,怎么可能,不过是暂且将她借给南越,待事情安定后,自会迎她归来。
这人不发一言的来了,又不发一言的走,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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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近来感染了伤寒,不然还是叫车夫慢些赶路吧,总归是会比姑娘先到的。”白茶有些担心舒朗的病情,生怕她受不住马车的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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