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怎能这般随意的践踏他们散修的人格?!就算她墨北是天蛊阁的少阁主也不能这般乱来!
观众席有一个中年络腮胡、身材魁梧的人,性情率直,当即站了起来,愤愤不平地喊“放开那个散修!你是天蛊阁的少阁主了不起啊,有本事去跟赤鸾打一架啊!没成名之前他可也是一名散修,你抓住人家一个年轻散修欺负是什么意思!当我们其余散修都是死的吗!”
“是啊,放开她!不许欺负她!有本事你就把我们全都杀了灭口!不然我们出去就会告诉所有人,天蛊阁的墨北眼红他人实力,竟然欺负年轻散修!”
“你们天蛊阁不怕流言蜚语就尽管打!我们全都看着呢!”
…
所谓舆论,可短时间内成就一个人,可同样的,毁起一个人来,也轻而易举的很。
墨北没松开戒心的衣领,对峙一般的继续跟她互相对视了许久,最终碍于现场群情激奋,缓缓松开了她,“君伶,你很会利用人心,我承认,在这一点,你不像那个人。”
那个人,嚣张狂傲,独来独往,所有人都入不进他的眼,那样的一个人,怎懈如此费力的伪装自己,又怎懈借住这群乌合之众的嘴来堵她。
墨北似乎放弃了,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擂台边缘。
戒心的内心暗暗地松懈下来,然而下一刻却见墨北骤然伸出了手,擒住了一个散修的脖子,随后轻而易举的将他甩出了擂台。
那人的砸在地面发出了一道闷沉的声音。
观众们的叫嚣瞬间静了音。
戒心皱眉看向墨北,墨北回过身,清冷如仙的眉眼冷冷的看向她“现在,场上正好十人了,君伶,我不管你是散修、是护国寺的人还是我家请来的护卫,这场大赛,我要你参加到底。”
戒心眸色渐深,心底恨她恨得牙痒痒,但是表情却越发轻松愉悦,“原来你早看出来了,呵,我的确是你家请来的护卫,不过也正愁没资格参赛,既然少阁主如此主动的帮我,那我就盛情难却了。”
该死的墨北,五年不见,竟然变得这么恶毒了!啊!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她并不想真的留下来啊,究竟该怎么脱身啊!
要不…今晚偷偷溜走?!
对!偷溜!是个好办法,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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