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让人心中无端发慌,冬菱直觉顾语柔不是随便叫自己名字的,想来是有什么事情想让自己去做。
顾语柔若有所思地望向冬菱,“你很怕我。”说着还稍微歪了下头,故作俏皮。
可此情此景,冬菱丝毫感觉不到俏皮的意味,后背额间起来一层冷汗。
屋里边的窗子没关,外头有微微的凉风吹进来,更是倏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腿脚发软。
“奴婢,奴婢,”冬菱拼命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姑娘说的哪里话,奴婢怎么会怕您呢!”
“真的不怕吗,嗯?”顾语柔好整以暇地端着药碗盯向冬菱,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竟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冬菱听着耳边的笑声,可怖得很。
顾语柔的嗓音倒是好听,只是这会儿笑起来反倒透着几分阴冷的感觉,也难怪冬菱心中惧怕。
见冬菱一直没做声,顾语柔便站起身来。
药碗也顺手放在身旁的案几上头,另一只手抬起冬菱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怕我。”顾语柔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森冷,“不过你怕我也没有用,只要我活着,你就永远要伺候我,还会一直留在我身边。”
冬菱眼眶里蓄满泪水,面上满是恐惧,勉强回答道,“奴婢,奴婢愿意侍候姑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