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能下出倾盆的大雨。
“那幅画呢?”
声音很冷,冷得可以让空气结冰;又有些躁,似乎昭示出内心杂蹿的几丝慌乱。
单膝跪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莫冬,拧眉低声回道,“主人,属下不知。”
宫浅岚回身在地毯上坐下来,手抵着额头,整张脸上写满了郁烦,深觉这两日真是天煞的两日,昨日被一个小婢子犯了冲,今日又找不见了那幅元夕图——上天发现他窥伺雪清婉,变着法折磨他?
何况他也没窥伺啊!他就安安静静地画了两幅画自己欣赏欣赏而已,又没蹦到许淮闻跟前大张旗鼓地宣战,也没窜到雪清婉眼前大张旗鼓地说“我爱你”,他他他招谁惹谁了?
案上还摆着昨日在花园中绘的那幅双面画,他蹙眉盯着那画,想着想着,想起来昨日去四时花园前好像将那元夕图放到了袖中,那莫不是丢到半路了?
万一被人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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