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上次听你妈妈说,你去h洲演出了,很出色。”
纪珍抿唇笑笑,又哄了她几句,才上了楼。
“那孩子呢?”老太太碾着手里头的佛珠,似不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纪家人的神色都有些怪异,最后老太太的视线落到了毛宛的身上。
“老祖宗,烟烟您明天才能看到。”
老太太往沙发上靠了靠,摆摆手,疲惫地闭上了眼。
周围的旁系都退了下去,纪宅里头这会儿只有嫡系的人。
纪家家主小心翼翼地看着老夫人的面色“老祖宗,您先上楼…”
老夫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佛珠“明天,一定要把她带到我面前。”
“好,老祖宗。”纪家家主立刻答应了下来。
楼上,纪珍在练习。
门被敲响了,毛宛走了进来。
“怎么了,妈妈。”纪珍放下吉他,抬眼看着面前的女人。
毛宛的脸色有些苍白,闻声,她似乎才刚刚回神“珍珍,你这里还有药吗?”
“妈妈,你说的是…”纪珍握着吉他的手指捏紧,整个人像是快要崩坏了的弦。
“是烟烟留下来的药,你哪里还有吗?”
纪珍的声音有些模糊“还有一小瓶,妈妈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是你老祖宗要用。”毛宛的声音里头,带着些许的惧色。
纪珍深吸了口气“好。”
她起身,找了药瓶,递给了毛宛。
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妈妈,老祖宗怎么忽然想起来要这个?”
“珍珍,快睡吧。”毛宛没回答,安抚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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