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看着事情这样的发展，叹了口气。他看了眼纪烟平静无波的眼，应了一声“你先回去吧。”
纪烟没多做停留，转身就走，竟是全然忽视了站在一旁的毛宛。
毛宛望着纪烟没有任何迟疑的背影，手指捏了一下衣摆。
九班的人自然也没多做停留，几人和主任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闻哲走在最后一个，他手里头捏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手机屏幕。
经过纪珍身边时，纪珍喊住了他“阿哲，这些都是意外。”
闻哲顿了顿，看了纪珍一眼，没有出声。
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纪珍眸色晦涩一片，她眼睫轻颤了一下。
剩下的一班人竟是谁都没有出声，他们待在原地，今晚的一切已经让他们难以消化了。
教导主任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他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时间不早了，高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学习。任何别的事情都先放到一边，你们先回去吧。”
一班的人齐声应了声好，他们的表情难看，显然还没有恢复回来。
没有一个人安慰她，纪珍站在原地，看向詹姆斯。很轻地喊了一声“詹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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