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先将这件事糊弄过去,若张瑜一直抓着大理寺一事不松口,就不好了。
“说是有飞鹰经过狗窝之时,被狗崽认为要偷它的骨头。两方打架,结果雄鹰啄瞎狗崽的眼睛,狗父亲认为是飞鹰无故找茬,却又碍于飞鹰的爪子尖锐,为了保护狗崽,只好将骨头扔去吸引飞鹰注意,却不知道飞鹰对骨头并不感兴趣,反而惹怒飞鹰,最后双双惨死在飞鹰爪下。不知在座的各位对此有何见解?”
魏钊语气轻松的说完,席间便切切索索的接头交耳。
“……应当是那鹰蛮横无理又残忍!”
“是狗崽的错,若是没有故意挑衅,飞鹰也不会被激怒。”
“照我说应该是狗父亲自以为是,以为谁都和狗一样喜欢骨头,才会还得父子双双殒命。”
段乐然细细咀嚼魏钊所说的这个“故事”。
这不就是在隐喻之前在酒楼发生的事情。
在听众人各种各样的讨论,不就是在指桑骂槐。
想到张其金嘴臭叫嚣的模样,确实和狗没什么两样。
想及此,段乐然没忍住的笑出了声。
萧景曜瞥了她一眼,她才反应过来。
“臣妾认为这件事终归是那骨头的错,若是没有那根骨头,狗崽子也不会被蒙蔽双眼,不自量力与飞鹰对抗。王爷您觉得呢?”
段乐然连忙清了清嗓子,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番,也加入了讨论之中,甚至还拉上了萧景曜。
顺带还瞧了眼座上的张瑜,发现他脸色一阵黑一阵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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