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乐然不得不说“那你来吧你来吧。”
乐妙竹一怔,脸上一红,但不是害羞,而是生气。
她竟然习惯做这些下人该做的事了!
段乐然喝着茶,悠然道“乐姑娘刚才说有何事不解?”
乐妙竹一笑,似乎酝酿已久。
“刚听闻丞相府里发生的事情,王妃与丞相之间的父女情令奴婢,深感动容。然而,奴婢想着。”
说到这,乐妙竹做作的停顿了一下,段乐然知道她没什么好话,赶在她前面说“你想说,为何我不在床前伺候?”
“为何?我是怕照顾不周。”段乐然自怨自艾道“乐姑娘怕是不懂,我自小娇生惯养的,有了小病小灾全靠他人照顾,这双手又贵气又笨拙,做得了什么事。”
一句话,叫段乐然足足叹了三四回气,说到最后,她险些落下泪来。
“何况,我原是想留在父亲身边,但家里那妹妹和李娘子不让,唯恐我对父亲不利。”段乐然连连叹气,眉头颦蹙“乐姑娘,你说这世上哪有不替爹爹着想的女儿啊。”
乐妙竹没想到她竟然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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