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乐然道“你若是觉着闷,可以出去逛逛。整日闷在这房间里,对身体也不好。”
“不必了,我可以在院子里练功。”
“话虽如此,但偶尔散散心也无妨。”
“我说不必了!”
萧景山倏的掀翻茶杯,起身走到书架边,胡乱的翻着古籍,似乎想叫自己的心神稳定下来。
许是跟萧景曜待在一起,耳濡目染了些武艺。刚才那一杯茶泼来,段乐然想也没想,甚至没来得及慌张,就身手敏捷的闪身躲过去。
茶水只沾湿了她的裙角,在衣褶上,晕开一点深色。
萧景山恢复了理智,遥遥地、默默地朝段乐然道歉。
段乐然道“不妨事。”
她在心中接了一句“但你这么激动,确实不正常啊。”
但一时之间,段乐然找不到比较好的说法,去劝解萧景山解开心结,左思右想,她试探道“我曾在王爷那看到一本讲述权谋之术的书籍,如果景山弟弟有兴趣,我可以将它从书房里取来,送给你看。”
半晌,萧景山淡声道“王妃为何要提起此事。”
段乐然是这样推测的。
既然萧景山是从家宴之后变得郁郁寡欢,那多半是跟祁王和越王故意找他们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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