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林卿等着王洛嘉的批复,在他看来,最为重要的是夺回上海的控制权,上海是重庆的重要财税来源,海上贸易桥头堡,失了上海,胶州的水师就成了无源之水,早晚也会丢。
“婉儿,林卿,你们怎么看?”王洛嘉开始征求意见。
窦婉儿想了想说“上海忠于圣母的人还是很多的,派个可信的人带着圣母的密信即可扭转局势。”
窦林卿则道“一名刺客或许更高效。”
王洛嘉说“婉儿起草信件,分别写给华亭知县,造船厂长,水师都督,林卿你以蜀王府的名义给鄂王修书一封,勒令他释放非法扣押的我方船只,用词要凶狠一些,我就不信,纳兰能承受两面夹击。”
窦婉儿说“或许是三面,南边这么乱,北元一定伺机而动。”
王洛嘉点点头,又安排窦婉儿草拟加税事宜,从四乡征募兵卒,整个东蜀进入战争总动员。
一直忙到午夜,王洛嘉才去休息,她向来信奉睡眠是最好的美容,所以入眠的时候任凭谁也不许打扰,早上,老军师胡懋林来访,手里拿着一封信,说是要面呈圣母。
窦林卿挡驾,让胡懋林把信给自己转交,胡懋林简直要亲自转交,还要擅闯寝宫,被窦林卿唤来的卫士阻拦,态度相当恶劣。
胡懋林那可是从龙有功的近臣,辈分相当的高,哪里受得了这个气,被窦林卿噎了两句,血压升高,当场脑梗了,人被抬走针灸医治,那封信却掉在地上。
窦林卿捡起信看了一遍,眉头紧锁,没有和任何人商量,走到了专门焚烧废旧公的火炉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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