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身边,刘蜀和刘宁都在,还有张炎,这小子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跟着自己一条路走到黑,要知道张家的财富在大宋都是排的上号的,跟自己走了,那就是叛贼,家产会被充公的。
“张炎你回家吧,别跟着我们冒险。”刘骁说。
“朝廷屈杀大臣,我等不得不反,从此我与朝廷,与刘川势不两立。”张炎梗着脖子答道。
“小子不错,有资格做我的义子。”刘骁拍拍他的肩膀。
张炎大喜,当即跪倒口称义父受我一拜,至于辈分混乱他才不管,各亲各叫呗。
“你还是回去,在临安比在别处有用。”刘骁语重心长,宛如劝地下党留下敌营的我党领导。
张炎这回没推辞,严肃地点点头。
刘骁又对刘蜀说“你带几个人走陆路,分开走就多一份希望。”
刘蜀深以为然,挑了几个心腹,匆匆告别。
众将士也就地解散,化为一股股小部队,各自施展本领离开临安,西蜀王府的人回成都,刘骁的嫡系去上海集合。
此时攻击东便门的贼军也溃散了,他们是另一支奇兵,领头的是宽海,带队的那木罕,打仗的是北元武德司的部分人手和重金招募的市井无赖。
这是那木罕在临安的告别演出,闹完这一出,他就会北上返回大都,回去之后且有的吹了,把宋廷搅得天翻地覆,那都是他的功劳。
则天号被巡洋舰前后夹击,解除武装,水兵登船捉拿擅自开炮之人,哪里找得到罪魁祸首张一佳。
雾霭重重的江面上,一条小舢板划向岸边,徐默摇动船桨,看着风韵的张一佳,忍不住问道“姑娘可曾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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