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了。”

    “再说我一多半时间呆在华清大学，能发生什么事情？你别太担心了。”

    不同于邹鹏，季晴反而觉得曹远和汤茂全如此选择，正合她心意。

    一个学服装设计，不拘将来学的如何，多少能分担一部分她的设计工作。另一个就更出色了，居然懂得未雨绸缪，主动去调研全国各地适合开加盟店的城市。

    这一点跟当初季晴花钱出力，让徐涵山去考察全国各地的服装店，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等曹远调研归来，相信不论见识还是智慧，都能增长不少。

    说不定就会成为徐涵山第二，让季晴手底下多出一员得用的大将！

    更难得的是，曹远是自己提出要这么做的。不像当初的徐涵山，若非季晴主动提起，他压根没想过——或者说，即便想过了，也没这个勇气和执行力这么做。

    季晴眸光灿然发亮，这样的好苗子必须鼓励。

    “涵山，曹远在外面有什么要求，你这边可要全力支持。”

    “一切所产生的费用，月底从我的利润额度里扣除。另外他每考察完一个城市，你就以我的名义发一笔奖金。至于这个数额嘛……参照那城市的大小和未来对咱们的价值度，从一百到一千不等。”

    “这些涵山你看着办，以后不用再跟我商量。”

    “至于汤茂全那边，让他专心学业就可以了。等他学成归来，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