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瑶点点头,随即问道“这一手你是如何学会的?莫非也是在天界学的?”
“这倒不是……此前得了一枚玉简,以真气试探,便有神念传递过来。那天目术便是如此得来的。”
说到此处,费景庭倒是想起来,自己得了大公子的恩惠,一直没来得及报答。
张乐瑶得了太上洞渊秘法,便潜回小世界里进行修炼。费景庭让两个弟子自行修炼,转头进到洋房里,寻了关熙怡问道“近来可跟马姨太有来往?”
“你问这个做什么?”狐疑的看了费景庭一眼,关熙怡便说道“上周倒是去马姨那里坐了坐,说了会儿闲话。”
“哦,大公子近来可好?”
“还那样,就是忙着跟家里弟兄打官司。”
却说袁大总统妻妾众多,子女自然也是众多。出去少数盘桓在外的,大多去了豫省老家。
这里头有一桩公案,说袁大总统死的时候说了一嘴“他害得我!”
这个他说的是就是大公子,当初若非大公子一门心思的逼着袁大总统登基,老袁也落不到身败名裂的境地。
除此之外,袁大总统死后,自有遗嘱,分配名下财产。这主持财产分配的便是大公子,奈何分隔之后,兄弟姊妹没一个人满意,都觉得大公子私下藏匿了袁大总统在外国银行的存款。
也是因着这个怀疑,大公子的弟弟妹妹,干脆将其一纸诉状告上了法庭。此案绵延好几年,一直到今日也没查出个结果来。弄得袁家颜面尽失,大公子负气之下连门都不出了,老老实实缩在家里当寓公。
费景庭琢磨了下,貌似大公子这一阵还不算窘迫。好歹袁大总统留下的遗产还有不少,足够其挥霍了。
他便点点头,暂且将此事放在心里,寻思着待大公子落魄了自己再去搭把手。
十月里已然入了秋,报纸上一直风平浪静,结果到了十五日,南边陡然打了起来。却是孙传芳纠集了四个师又六个旅,突然朝苏浙沪的奉军发起了全面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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