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言,心弦紧绷,当即坐直了身子,默默移开视线,“哀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装傻充愣无用,今儿个弘历定要探个究竟,“诚贵人的护甲是您所赠,而护甲之中藏着惑人心神之药,敢问皇额娘作何解释?”
看来侄女已经将她供了出来,心知否认无用,太后索性不再装傻,傲然扬首,“是又如何?”
亲耳听到她承认的那一刻,弘历的心都凉透了,他实在无法理解母亲的心思,
“皇额娘,儿臣是真没料到,您竟会对儿臣下那种药,您不晓得那种药有多伤身吗?”
实则太后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她还特地询问过,“那人说了,只是助兴,不会伤身。”
助兴的前提是两厢情悦,“朕对诚贵人毫无兴致,您再使什么诡计皆无用!”
被问责的太后颇觉委屈,恼声反问,“你不肯宠幸其他妃嫔,苏氏的儿子流淌着汉人的血液,他们无法继承皇位,你说哀家应该怎么办?哀家只能出此下策!”
他才三十岁,正值盛年,太后瞎操什么心?“朕还没死呢!您就着急储君之选,往后朕若不如您的意,您是不是打算再次下药,将朕给毒死,才好扶持一个听话乖顺的皇帝上位做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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