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不管真假都要置我于死地!所以冬凌不能出事,本宫必须保住她!”
妤瑛认为这事儿很重要,坚持要出长春宫,侍卫拦着不许她出去,她便拿出她的凤牌,以此威胁。
皇帝尚未收走她的令牌,侍卫面面相觑,不敢不从,随即让了道儿。
妤瑛即刻摆驾慎刑司,又被慎刑司的官员海大人拦住,
“皇后娘娘,微臣也不敢拦您,可这是皇上下的令,您别为难微臣啊!”
到了这一刻,妤瑛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出了事有本宫顶着,你只管把责任推给本宫便是。”
皇后一意孤行,海大人故作为难,又拦了会子,而后顺水推舟的放她进去了。
慎刑司里头十分阴暗,一进去便让人感觉无比压抑,里头充斥着血腥味,周遭甚至还弥漫着腐烂的气息。
妤瑛拿巾帕捂住口鼻,实不愿再往里进,覃嬷嬷请皇后留步,她进去将冬凌叫过来。
原本眉清目秀的冬凌只进来了一日,就变得鬓发凌乱,面上两片乌紫,隐约还有几道指头印,嘴角还有血迹,就连双手都有血迹,想来是被用了拶刑。
好好的一个大姑娘落得如此凄惨的模样,妤瑛见状心疼不已,她张了张唇,欲言又止,喉间微梗。
覃嬷嬷让看守之人先出去,她则到外头把风。
闲杂人等离开后,妤瑛凝视着冬凌,正色问道:
“冬凌,现下无外人,你且说句实话,到底有没有谋害纯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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