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以琢磨,勒珠尔没再多管,去往他父汗身边。
容瑜本想去找明义,可她刚看到明义的身影,正准备近前,忽见有侍卫过来,将明义给叫走了。
篝火映照之下,明义一眼就看到容瑜红着眼,他还没来得及询问,侍卫说皇上找他,明义不能违背皇命,只能跟随侍卫离开。
容瑜见状,已然猜到,这八成又是皇阿玛的主意吧?皇阿玛不希望她跟明义来往,所以才会故意将明义叫走。
思及此,容瑜越发恼火,气得直跺脚,只盼着母亲能够说服皇阿玛。
两刻钟后,酒宴才结束,弘历带着苏玉珊回去。
洗漱过后,就寝时,苏玉珊这才问起因由,“方才女儿哭得很委屈,你有话好好说,不该对她那么凶。”
说起此事弘历便生气,“你是没瞧见,那会子明义拉着她的手,两人有多亲密!”
苏玉珊却认为这不算什么大事,“这不是在围场嘛!蒙古人的习俗便是如此,跳舞时无需忌讳,再说他们两个都还是孩子,心思很单纯,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别的孩子无所谓,可她是公主,言行举止必须谨慎,不能落人口实。再说她很快就要跟人定亲了,更该避讳!”
苏玉珊闻言,心弦瞬时紧绷,“不是说好的暂时不定亲吗?你怎的突然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