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四爷已经明确拒绝,料想舅奶奶不会再去打搅她姐姐。毕竟那是皇子府,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
如此想着,玉蝉心暂安。
待宴散后,宾客们也各自散去,郑老爷夫妇还在前厅陪着那些亲戚说话,舅奶奶又说起席间之事,先是数落玉珊没情义,而后又抱怨玉蝉说话太噎人,连她这个长辈都敢冲,忒没规矩。
郑临一听这话,火气顿冒,“一个汉女待在皇子府本就不易,整日如履薄冰,规行矩步,不敢逾越。您作为长辈合该体谅她的难处,我们都不曾央她帮什么忙,您又何必给她找麻烦?
再者说,玉蝉是她的姐妹,您当着她的面儿说她姐姐坏话,她岂能无动于衷?现下您又当着我的面儿数落我妻子的不是,这就是您的为客之道吗?”
郑临一番斥责说得舅奶奶涨红了脸,恼羞成怒,“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正人君子应当帮理不帮亲,你一味维护玉蝉,那是害了她!”
端坐于椅子上的郑临脊背挺直,声朗神肃,“首先,玉蝉没错,其次,我若连自己的妻子都不维护,还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