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廉将顾蕴龄拥入怀中。
许敬宗得瑟地来刑部大牢,他问道“陆昇,陛下和皇后陛下已经下旨,按照大唐律法来处置你,当斩!死到临头,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发髻凌乱的沈禄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要见雍王。”
许敬宗大笑道“哈哈哈……小子,你已是将死之人,还敢提条件?对了,忘了告诉你,因为你,雍王已经被陛下下旨禁足了,你说他是该感谢你,还是该怨恨你呢?”
听到李廉被罚,沈禄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此事全是我一人所做,与他无关!”
“雍王是皇子,陛下自然不会把他怎么样的,我看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说完,许敬宗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禄自言自语道“殿下,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有生,莫见。”自责的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滑出,只恨此生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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