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县令想了一下,“那本县令问你,你被拘捕时,董晓蝶可是在一旁?”
“董晓蝶确实在一旁。”
“但我只是路过,顺便给她指了指路。”
刘兴华刚说话这句话,钱县令便有些迫不及待,“刘兴华你可不能强词夺理。”
“大人,草民绝对没有!”刘兴华越是解释,钱县令越是不相信。
钱县令现在就是认准了,刘兴华说谎,“本县办过许多重案,你说的是真是假,难道我还听不出吗?”
钱县令突然换了一个话题,“刘兴华,你钱袋里一共有多少两银子?”
刘兴华如实回答,“回禀大人,草民出去办货,现在还剩下十两银子,在钱袋里面。”
钱县令大声一喝,“刘兴华你这十两银子,分明是你和董晓蝶私会,从燕篙那里偷出来的。”
“然后被人发现,便拿起木棍,将燕篙给打死了!”
刘兴华大声为自己辩护,“大人,冤枉啊!”
钱县令摆明不相信他,“可是你这十两银子,却与苦主所掉的银钱一样。”
刘兴华极力解释道,“大人,我那十两银钱,是草民进货后,所剩的银两。”
“草民并没有偷钱,也没有杀人,更不认识什么燕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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