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凤长夜对宋安巧越发厌恶,厌恶到了骨子里。
啧,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有多无耻。
微微眯了眯眼,凤长夜又问道,“除了君扬的身世问题,还有你打算给二哥下那恶毒之药的问题,你还有没有做过对不住祝家的事?”
宋安巧依旧是那副小白花的模样。
她摇着头哭诉道,“皇上,贱妇从来没有做过对不住祝家的事,就连您说的这两件事,贱妇也是无辜的!君扬的事,贱妇真的不想的,贱妇不能生了,贱妇没办法啊!至于那药,贱妇真的是毫不知情啊,贱妇真的只以为那是我娘去庙里求的符灰,我从来没想害自己的夫君啊——”
她趴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可是她心里,却又响起了不同的心声——
【对不住祝家的事?呵,我做过啊,可是只要我不说,你们谁又知道呢?毕竟,晋王都已经死了……】
凤长夜听到这里,瞳孔紧缩!
晋王!
宋安巧竟然和晋王有勾结!
他握紧祝无欢的手指,冷着脸继续听着宋安巧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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