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是谁,靠近阁主都要不得好死,阁主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这几日庄上的事情交代了,无双就彻底闲了下来,就连铺子里阁主去一日不去一日。
可是无双不是一个能闲下来的人,总想着要找些事干。
相爷的事总是她心口上的一根刺,拔出来,相爷写信交代,不能深究,不拔出来,深夜梦中总有陆家上下几百口人血淋淋的冤屈压在她脑袋上。
无双把父亲留给她的两封信并排放在了桌子上,上面熟悉到字体,操心的口吻,每一个都让她眼眶发酸。
她怎么都无法相信,父亲会是那样的人,眼泪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掉了下来,无双心头的困惑更盛。
原主的悲伤,为何自己会感受的这么深,就连心脏的抽搐也那般的真切。
无双双手合十抵在眉心。
“父亲若是在天有灵,请给孩儿一些判断吧!”
晚风渐凉,吹起一片愁死,越过窗框,抚过无双的发丝,细腻柔和的如同原主记忆中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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