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绾书亦沉了脸色。
“我给你礼遇,是希望各取所需,彼此共赢,你若想鱼死网破,又耐我何。我非你一人可用。”
言下之意,你要死要活就自己去,别想用这个威胁,你死了,我照样可以找别人来达成目的。
两人对峙,气势很重要。
纵使颜绾书心里清楚,闲丁很重要,或许是唯一解毒的,那也不能在此刻露怯。
一旦真正的被人抓到痛处,就会处于被动,尤其是将来情况对他们不是那般有力的时候。
二人正对峙间,乌才从外头骑马回来了。
独身一人,瞧见这情况还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走到了颜绾书面前,出声解释。
“天气转寒凉,路多艰险,属下一早去前方探探路,未曾想公子醒的如此早,请公子怪罪。”
颜绾书瞥了闲丁一眼,没与乌才计较,摇了摇头。
“无妨,出发吧。”
现在就要赶路,正合闲丁的心意,自然也就不会再在意乌才这突然的消失是不是真的想要逗留了。
回去才是他心头的头等大事。
掌柜的莫名看了一场争吵,在一旁吓得是大气不敢出,等人离开了,才捧着手里的银子,笑开了花。
一行人骑马飞驰而去,带起一阵的灰尘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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