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砍他的头,可惜他在你身后,我怕误伤你,就先砍了他的脚。”陆御出现在王麻面前,他声音平静,面色如常“你别慌,就是一只诡而已。”
他声音冷静残忍,仿佛在叙述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什么叫只是一只诡而已,鬼还不够可怕吗难道?王麻脑子里嗡嗡直响一团乱麻,他视线转移,扫过了陆御手中血迹斑斑的狰狞刀刃,恍惚间,王麻好像明白了什么。
逃!必须逃!诡怕恶人,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青年十有是也不是好人!
想想看,明知道有诡还跑来这种地方,很明显从一开始就居心不良。
千钧一发之际,王麻做出了一个自认为明确的决定,他撒丫子冲向门口,什么几千块钱,什么断脚统统抛之脑后,玩命扭着门把手,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冷汗顺着额头直往下流,手指来回扭动着把手,可这门就像被黏了胶水一样,死活也打不开。
陆御看了眼惊慌失措的王麻,因为担心驼背男逃走,他只好草草解释了一句“你别怕,我真是好人。”
见他没有要听的意思,估摸着也是被诡给吓到了,毕竟正常人见到诡难免会精神崩溃,暂时没有管这边,陆御走到卧室门口,扬起刀重重砍了下去。
木门老旧,外加材质低劣,没几下门把手的位置便被砍出了一条缝隙。
“哐哐哐!哐哐哐!”陆御伸手敲了敲房门,身体贴在开裂的门缝上,双眼直勾勾盯着屋内的黑影,那个身体模糊的低等地煞,正捂着肩膀,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出来,我看到你了。”
他的样子十分无助弱小,但陆御很清楚,是他一手毁了谭月儿的一生,他才是正真的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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