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这颗珠子的事除了家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包括那些下人。”林安说道。
“放心吧,爹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难道还不明白个中厉害?”林德说道。
林安这才安下心来,又和父亲聊了几句后就回屋休息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咚!”
街上响起了打更的声音,此时已是三更,街上空无一人。
建宁县城南的郊区有一栋小院,虽然已是深夜,但窗户纸上还透着微弱的光。
屋里点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桌上放着一个酒坛子和一个碗,一个身体壮实的男人正坐桌旁喝酒,不时看向门口,好像在等人。
这个男人脸上有几道深深的抓痕,已经结痂,伤口处黑红相间,看上去显得有些狰狞。
“怎么还不来?”那个男人烦躁的又倒满了一碗酒,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吱呀”一声,院内响起了开门声,那个男人面露喜色,自言自语道“总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