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外面吹风啊,我可不陪你。”我说了句,相当无语的看了她一眼走进了祠堂。
若不是熟悉范笺那喜怒无常的性格,我真的怀疑她有病,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
懒得理她,还是睡会。回到房间一躺到床上,我立刻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发现胡乃那小神棍还没出来,范笺正在祠堂门口洗脸。
我走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道,“哎,你咋就起来了啊,是不是昨晚一直没睡啊……”。
“啥?”范笺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随即骂道,“你有病吧,姐昨晚睡得好好地,香着呢……”
“啥?”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你说你昨晚睡得好好地?”。
“咋的了?”范笺竖起了她的柳叶眉,“姐就不能睡得好好地吗,你大清早的欠骂吧,邓立阳?”。
“不是啊,你昨晚大半夜的喊我去看村子里的一口井,这总是事实吧。”想起昨晚她那样子,我无语的耸了耸肩膀。
“井?姐有吗?”范笺看着我皱紧了眉头,“不是吧,姐昨晚压根就没出过房门……你昨晚不会是见鬼了吧,阳阳……”。
听范笺这么一说,我后背立刻起满了鸡皮疙瘩。
昨晚她赤脚,手冷得跟块冰似的,还力气大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