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谁说的?”
朱玑手指纤纤,指着还在打滚的小黑,兔子君的耳朵也指着小黑的方向。
时九拉着小黑的脖颈,冷声道,“小黑,下次不许在景止的面前,提起以前的事情。”
她身上带着寒霜,神情冷漠而严肃,一双漆黑的眼眸里泛着红光。
黑猫对这样的眼神再熟悉不过,以前的主人要发疯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它瑟缩了身体,乖乖地点头。
时九半跪在景止的面前,温和地说道“我见不得你哭,你如果哭的话,我就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景止吓得原本快要掉下来的眼泪也缩了回去,“对不起,亲爱的。”冰蓝色的瞳孔缩着,身体微微颤抖。
时九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景止抱了起来,扔到了房间的卧室里,随手关上了门。
朱玑咂舌道,“哪有这样安慰人的,我对时九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本来以为是个温文尔雅的绅士,没想到是披着羊皮的衣冠禽兽。”
黑猫更害怕,抱着兔子君语无伦次地喵喵喵叫着
它不希望时九变成以前那个毫无任性又凶残的婆娘,但似乎这已经是大势所趋了?
看惯了大场面的兔子君淡定地拍了拍黑猫的肩膀,“你要习惯。”
黑猫喵喵喵地说道,习惯个屁啊,我选择拒绝。
时九在景止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如愿以偿地看到景止颤栗了一下。
她温声说道“不要哭,哭的话,就再也见不到我了。”笑容很温和,像是春风和煦。
景止眼里弥漫着水汽,随即又消散开,认真地咬牙忍耐着,脖子上又是一道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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