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景止并不愿意跟她走,甚至也不愿意她再回来找他。
时九吃了晚饭,洗漱完在床上坐好,双手背在了脑后,平躺了下来。
焦糖回来了,半边脸上都带着血,澄澈的眼睛被鲜血浸染,手里是半截肠子,是人的肠子。
她面对着时九,眼睛如同凶狠的野兽,嗜血而残忍。
她从窗帘外飘了进来。
时九和黑猫见到了这样的焦糖,猛然间坐了起来,面对着焦糖,大惊,“焦糖,出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焦糖挪近了时九一步,欲言又止,她摇了摇头,抱着自己的肩膀蹲在了地上,手里还攥着那根血淋淋的肠子,像是握紧了她最后的力气和执念。
小兽收起来利爪,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她咬紧牙关,疑惑而痛苦,眼底带着迷惘。
焦糖幽幽的目光望向了时九,目光闪烁,“时姐姐…”
“我在,别怕。”时九走到了焦糖的面前,伸出手放在了她的头上。
焦糖的半边身体都沾染着血,有的是她自己的,有的是别人的,两种血液呈现出不同的颜色。
黑猫跳到了焦糖的怀里,伸出了粉红色的肉垫,给焦糖擦了擦脸上的血。
“你找到了自己的死因了吗?”时九轻轻地笑了,揉了揉时九的头发。
“还没有…但我想起来了,我杀人了,时姐姐…我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焦糖颤抖着身体,手里的那一截肠子掉到了地上,眼底涌出源源不断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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