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动过。悄悄的,不要让皇后看出来。”
李莲英笑着颔首,扶着她躺下,劝她多休息,见她躺下睡去,便退出殿去。
载湉出了仪鸾殿,担心钰舒又被静芬她们为难,便亲自将她送回了养云轩。
他正要转身走,钰舒拉住他,略想了一下,低着头不敢看他,低声道“其实昨日黑木耳之事是我故意说给皇后听的,也是我借她之手让太后身体不适。”
说完,微微抬头看着他,小声的问“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人?会不会觉得我的手段卑鄙?我想要为界湖桥之事扳回一局,我还想为星河报仇。而我除了能做这样的事情,其他的却是做不了的。”
载湉温柔的看着她,心中一阵酸痛,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低声道“傻丫头,我怎么会那样想你,界湖桥之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我却帮不了你。更别说星河之死,这些都是我们心中的刺。皇后本就是咎由自取,你若是能将界湖桥之事的委屈找回来,我只会支持你,又怎会指责你。”
钰舒抱着他,泪水滚落下来,笑道“谢谢你,载湉,有你真好!”
载湉松开她,见她挂着两行泪珠,低声嗔道“为何要哭?你若哭,我在前朝怎放心。”说着拿起她手中的锦帕,替她擦了泪水,低声道“皇后这几日会待在寝宫,你也能安心几日。还有那刘氏,你也要注意。这几日太后身体不适,她也不想让人过去看她,你无事也不要过去看她。”
钰舒笑着点头应声,接过他手中的锦帕,道“你回玉澜堂吧,晚膳我等你!”
载湉松开她的手,笑了笑,转身走出殿去。
钰舒送他至殿外,又目送他走远,转身之际,见嫣然走了过来,便笑着说“我就知道你定会过来找我。”拉着她进了殿,两人坐在圆桌边。
嫣然低声问“你告诉皇上了,他可有说你什么?等会,还是让我来猜猜,他定是温柔的说,我怎会怪你,你尽管将皇后制服,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钰舒哈哈大笑,道“嫣然你学坏了,皇上说话的表情和动作你也敢模仿,小心我去皇上面前告状。”
嫣然笑了一会,低声道“昨晚看太后腹痛难忍的样子,我还真是有些笑不出来。今日见皇后被皇上指责,我心里还是有些痛快,你不仅将界湖桥那日的委屈还给了她,还顺便帮我也出了口气。”
钰舒却不以为然,她道“皇后只不过被载湉说了几句,并没有责罚,她打你的那巴掌我还没有讨回来呢!她不是还好端端的坐在宜芸馆么!”
嫣然问“你说太后是否怀疑皇后?”
钰舒摇了摇头,道“我看未必,太后若是怀疑皇后,今日定会当场发怒。我猜她肯定知道皇后不是有意的,不过以她的手段,即使她相信皇后,定也会去查此事。”
嫣然叹道“只可惜太后什么也查不到,若是真能查出些什么,那才是真的帮我报了仇。你说皇后是真的不知道这两种食物相克么?她操持后宫又服侍太后多年,怎会不知这些事情。”
钰舒道“就算她有心,太后也不会真的降罪于他,毕竟她们都是叶赫那拉家的女子,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太后何等老辣,她怎会想不到,若是皇后失意,那最受益的人就是我,她怎会允许我在她眼皮底下蹦跶。”
嫣然略有所思的点点头,低声道“若是她不愿让皇后失意,那我们再帮她一把,将皇后设计你还有打我的那巴掌,统统一次性还给她。”
说完,附在钰舒耳边,小声的说“你还记得皇后的那个青梅竹马么?”
钰舒咯咯地笑,微微颔首。
慈禧身体好转,因颐和园修葺工程越来越大,便随着载湉一起回了紫禁城。为了避嫌,远离养心殿,慈禧又从慈宁宫搬去了寿康宫。
这日,众嫔妃前来请安,她一眼瞧上了希芸身边的太监张春威,便当着众嫔妃的面,向希芸要了张春威。
希芸听了之后,甚是高兴,感叹自己终于可以摆脱张春威了。
张春威虽然有些舍不得希芸,但是遗憾自己身为侍卫,终不能得偿所愿。
钰舒却留意到这个细节,她本就怀疑张春威,如今又见慈禧点名要他。她便大胆猜测此人或许本就是慈禧的人,只是如今回紫禁城了,也没有必要再把他放在翊坤宫里了,这才寻了个借口,要了回去。
真是老奸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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