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到秦臻,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他。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衣服反正是破破烂烂的,大红的衣衫,一时也看不清衣服上有没有血迹。
秦绍仿佛才想起来秦臻也在这里一般,恍然大悟的开口:“哦,正好,亡命鸳鸯聚齐了。”
特娘的!
叶舒韵真想转头往秦绍的脑袋上砸一榔头,她真是越来越讨厌这个人了。
尤其看到秦臻这幅模样,尽管她来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却还是在看到秦臻的那一瞬间破防了。
她的英雄,她的爷,怎么能跟只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蜷缩着?
心痛,心酸,就像一把把刀子狠狠的往她心尖上戳。
她转身就要冲秦绍动手:“特娘的秦绍,狗特娘日的畜生!你个不得好死的玩意儿……”
她头一次知道自己骂起人来能这么凶悍,这么多骂人的词汇可以一股脑的往外喷,如果可以,她还想往秦绍脑袋上吐口痰。
可她没来得及,铁笼子被迅速锁起来,铁链子哗啦啦响,笼子被吊了起来,她的身体失重,笼子顿时歪向一侧。
她顾不得这些,只一个劲儿的咒骂秦绍。
不管她骂多恶毒的话,秦绍仿佛都听不到一般,还自顾自的开口:“看来咱们叶姑娘还得冷静几天,过些天才将她放下来吧。”
将叶舒韵吊上去的人应了声,秦绍阴鸷的眼眸抬头看向她,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好享受吧,小鸡崽儿乖乖的,才能不被杀,懂吗?”
“我呸!你个狗屎球子,脑子里生蛆的烂粪堆……”
她的咒骂被秦绍关在了假山中,直到整片地牢都陷入了长久的安静,叶舒韵才停了咒骂,只感觉全身疼。
这种将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几根铁棍子上的感觉并不好,硌的她浑身疼,更何况她身上还捆着铁链子。
她才刚刚被挂起来没一会儿就觉得难受了,也不知道秦臻在这里挂了七天,得受多大罪。
她将手电筒收进去,又拿了个亮度更高的台灯出来,这才终于看清了秦臻的模样。
他应该伤的很重,人已经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脸色苍白到没有血色,嘴皮更是干的起皮,也不知道这七天是不是都没吃饭,他受了许多,满脸疲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