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说的轻描淡写,谢云浮却听的满头大汗,慕容莉那柔柔弱弱的样子,怎么可能会去投军,应该是叛军……
“在清颂,女子投军的例子的确没有,不过,三小姐侠肝义胆,巾帼不让须眉的风格,值得敬佩……”知道慕容雨在演戏给人看,宇文振就陪她将戏演的更深入些。
慕容雨望望宇文振,神情悠闲,面色红润,不过,目光有些憔悴,他是安全从欧阳少陵手中逃脱了,不过,以欧阳少陵的聪明,会不会猜到,那名黑衣人就是他?
“宇文振,慕容琳的孩子生了半个多月了吧?”名门贵族得了长孙,都会高兴的合不拢嘴巴,嚷嚷的人尽皆知不说,还会积极准备满月宴。
镇国侯府倒好,一直押着消息,没有对外松开,如果不是慕容琳生产那天,镇国侯府去过几名大臣,将这件事情宣扬出来,外界还不知道慕容琳早产生下了儿子。
镇国侯是个谨慎的人,他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慕容雨只是随口问问,声音很低,除了她和宇文振,没人能听到。
但这番情景看到谢云浮眼中,又换了一种意思,慕容雨和宇文振在商量什么?是纸条上的事情吗?
谢云浮心虚的抬起头,却见慕容雨漫不经心的望了他一眼,那眼神,和慕容修如出一辄,很是意味深长……
院外,响起一阵轻微急促的脚步声,是慕容岸拿了兵器,正准备出府。
谢云浮笑着告辞“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要做,告辞!”
谢云浮急急忙忙,行走的速度很快,宇文振不解“到底出什么事了?”难道是谢云浮做了什么坏事,东窗事发?
慕容雨扫了扫谢云浮即将消失的身影“等会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慕容雨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接下来,就交给欧阳少弦了。
“镇国侯府,是不是不准备摆满月宴了?”慕容琳生了长孙,不摆宴,很不正常,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宇文振笑笑“孩子早产,身体弱,大夫嘱咐一定要好好养着……”那个怪胎,如果摆满月酒时抱出来,肯定会吓坏人的,镇国侯府颜面何存……
“你的意思,孩子存活的可能性不大?”早产的孩子,身体都弱,如果不好好养着,很容易夭折。
宇文振没有说话,那个怪胎,虽说是二弟的后代,但他的样子,太怪了,无颜见人,全家人是想他死,又不想他死,左右为难。
“薛涩涩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薛涩涩被欧阳少陵抓到后,宇文振曾想救她,可不知是何原因,薛涩涩居然不愿意跟他走,无奈之下,宇文振只好先行离去,他是镇国侯府的嫡长子,如果再耗时间,和薛涩涩一起被抓,连累的可是整个镇国侯府。
“再说吧!”大牢戒备森严,没有十层的把握,不能乱闯。
“你家主人,最近没派任务给你?”据欧阳少弦所说,宇文振的主人,应该是皇帝,三皇子培养势力,欧阳少陵抓人立功等事情,皇上心知肚明,为何一直不动声色?
“暂时还没有!”宇文振目光诡异“不过,相信很快就会有了!”京城将乱,身为臣子的他,无法置身事外。
话说谢云浮离开忠勇侯府,快速前奔,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小心翼翼的四下观望无人,燃放了一只蓝色信号,焦急等待回应。
两刻钟后,一名黑衣人凭空出现在谢云浮面前,冷声道“你疯了,大白天的放信号……”京城人来人往,难保哪里走出一人就是皇室的暗卫,若是他被发现,抓回去,下场凄惨。
“事情紧迫,不能耽搁!”谢云浮的面容,是少有的凝重。
“出什么事了?”黑衣人有些不耐烦,如果他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自己定要让他好看。
“是慕容莉死了,她在白玉簪中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与叛军有关的事情……”
黑衣人猛然凝深了目光“上面写了些什么?”
谢云浮摇摇头,目光沉重“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正因为不清楚上面的内容,才更加担心。
“纸条现在在哪里?”黑衣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慕容莉很聪明,与他们合作时,通过不同的渠道,见过他们中,不同层次的许多人,肯定打听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慕容修拿着它进宫面圣了……”不等黑衣人怒吼,谢云浮急声解释“他是见不到皇上的,皇上不在宫里!”
黑衣人扬扬眉毛“皇帝不在宫里,会去哪里?”
“皇上今天一早,去了百里外的清泉寺,要明天才能回来……”
“慕容修不知道皇上去清泉寺?”黑衣人凌厉的眼眸慢慢眯了起来,皇帝出宫,出的真是时候,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纸条是真有内容,还是故弄玄虚?
“慕容莉死了,慕容修早晨没去上朝,自是不知道皇帝不在宫里!”像宇文振之类的小辈,也没有进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