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相径庭。”
“祁子渊?可你不是在前一段时间说三妹母女很是中意祁家吗?”白峻溪很是不解,四妹居然喜欢上三妹看中的人。
“那又如何?男女欢爱难道还要你谦我让吗?又不是什么东西。再说了,三姐喜欢祁公子,不代表祁公子喜欢她呀。”白彩云说的坦荡荡。
白峻溪瞧着左右无人,这才回答道“四妹,适才那些话,以后不要说了,不然对你不好。”
“行了二哥!我知道啦,在咱们院子里,门一关谁会知道。以后我注意点就是啦!赶紧回去吧,准备下后日要写的情诗。当着众人的面念给惜雪姐姐听啊,那可真是浪漫极了。啧啧。”白彩云酸了一把。
白峻溪打了她的头一下“就你贫嘴!”
两人各怀心事各往自己屋子走去。
回到屋子,白彩云关了门。走到卧房里,坐在榻上,赶紧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方锦绣荷包,倒出里面的物什。从里面掉出来一块通体透亮的玉佩和一张四方的纸。
她缓缓打开了纸,上面白底黑字。
写着我心照雪霁,悦聆山间径,独闻空寂声,旖旎照云归。
“我独悦你,嘻嘻嘻。”白彩云一边念,一边甜美羞涩地把纸挨近心口往身后的榻上躺去,那滋味就像是躺在一摊软绵绵的棉花糖上,既甜蜜又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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