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信就坐在主位上等着她,边上是大房里的一应人等,边上的奴仆也是他们房里的,没有任何一个小宋府的人。
感情寻死腻活用腻了,现在改为恐吓了。那可巧了,她正好缺一根筋,不知道什么是恐吓。
“荣安,来了!”
宋泽信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拿着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荣安行了个礼,道,“宋大人请我过来,不知道有什么事啊?”
以往她都是叫父亲的,如今,彻底的与他们断绝了关系,父亲也不再叫了。一旁的齐思思见不得她如今荣光满面的样子,鄙夷的笑起来。
“听听,啊,母亲,这是攀上了高枝儿,连父亲都不要了。这要是传了出去,还不得被全京城的人看笑话。”
荣安闻言,眸色变得幽深。“是呀,我也是害怕呢,所以宋大人亲手写的断绝书在太师的手上。应当不会传出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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