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地方早走早好啊。”邢文杰一看我说的情真意切样子,就小眼睛转了几转“咋说的?啥时候能搞定?要啥称号?”我想了想,为了迷惑他,就说“家里条件不好,就老婆挣钱,还得供两个孩子上学。”又叹了口气“再说她也没有正当职业,就出‘一杆子’记个功吧。”邢文杰一听有门,就小声问“这名额是有限的,要早搞定。”他急待地凑过来问“啥时候能把货(钱)拿来?”我知道啥时候也拿不来,但还是装作胸有成竹地说“肯定能拿来,怕是得两个月的时间。”邢文杰一听急了“你也太磨叽了。”然后替我着想道“越快越好,别让别人抢了先,到时候煮熟的鸭子都飞了。”说的时候,他又警觉地看了看四周,觉得说话还比较安全,就故弄玄虚“你听说和你一块下队的石宝接见了吧?”我就肯定地说“是,比我接见得还早。”这下邢文杰来劲了“是,那家伙有白浪指点,比你心眼多。他给老婆说了,不惜血本要搞个大的。让白浪找郑维文捎话。”邢文杰说话的&nbp;时候鼻子一嗓,神气地说“他净脑勺上抹蜂蜜——想好事。”他看着我“你猜怎么着?”我早知道他的下文,但还是要给足他表演的机会“怎么着?”邢文杰神灵活现地说“郑维文是啥样的人物?就白浪那两下子,人家根本就不给他面子。硬是没吐口。”我惬意地表示赞同“这就好,要是给了他,怕我就没戏了。”邢文杰也眼睛一闪一闪“是啊。再说了,人不亲土亲,我们都是南边县市的,也都是有期徒刑,给你办个好事,出去了还能做个朋友。”说着,他又是上鼻子上脸的劲儿“你说那个白浪,管那闲事干嘛。人家不给他面子脸都没地搁。”这时,邢文杰又一本正经的说“可是话又说回来,要是你优柔寡断地定不下来。也不保险就让给了石宝。到时候你的事就难办了。”说话的时候,邢文杰一直看着我的眼睛,揣摸着我的心思。我笑笑,马上正儿八经地表态“刑老师,这你尽管放心,就是砸锅卖铁,这个好事我也要搞定的。”邢文杰看来还是放心不下“不是我不放心你,只是太晚了就只能喝西北风了,这个地方有些事还要抓紧些好。”我一再表示“一定,一定。下次来,我再给老婆上上课,吹吹风,争取早日搞定。”说到这,邢文杰小眼睛又骨碌骨碌乱转一气,用他的眼神判定我的话真假的系数。我用眼神送给他的是真诚和迫切。
他端详了我一下,又看了看四周的人,神秘地说“现在就有个不通过那个接见室犯人,自己便能神不知鬼不觉把现金带进来的好机会。你看看能派上用场吗?”我心一惊“还有这档子事?”邢文杰诡笑了一下“真的,不仅能把现金带进来。而且还能让你和你老婆狠狠地亲热一番。”
“真的有这档好事?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要是真有,我这把干柴可要好好燃烧一下喽。”对这样的好事,哪个犯人可能都颇不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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