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都行,坐监了,就打破头不怕扇子扇了。没啥计较的。”郑维文见也问不出啥来,又心平气和的说“是啊,你笔杆子这么厉害,到哪都一样。”接着,他往我跟前凑了凑,带几分神秘“对了,林峰,我是来和你说正事的。谁知咱俩聊得来,几乎都忘了。”
“正事?郑老师,你请讲。”郑维文又侧身看了看两边,这才凑到我的耳根“这可是大好事,你的那篇诗歌,马上就要见报了。”然后他用眼睛余光扫了一下我“你说这是不是好事?”我也真的惊喜,所以也没有再装“真的吗,那太谢谢郑老师了!”
“谢啥,都是自家兄弟,再说你写的也好。”他又掏出烟给我一支“其实也费了些周折,因为发表稿件都要教育科主管干部审批,他们没听说过你,我就极力解释你诗歌的韵脚和寓意,这不,现在审批通过只等编排了。”说到这,郑维文又是从下往上看我,审视一样“好事吧?你还没开始改造,诗歌就见报了,不简单啊!”他继续解释发稿的好处“这发表个稿件可不容易。在我监狱的小报发表十篇,就记个表扬。”然后她加重语气“能减刑好几个月里,可不是小事。”我赶紧表示“谢谢郑老师关照。”郑维文这时一本正经“谢啥呢,别客气了。以后互相关照吧。”他顿了顿“那你以后在张队长面前多美言?”
“当然,当然!”我们心照不宣
“哈哈”大笑。郑维文这时忽然像想起什么,马上一脸郑重“对了,林峰,还有一头大事,办好了对你有利。”
“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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