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也只能化成了拍了拍席娆的肩膀以做安慰。
席娆笑了笑，释然的说“我早就习惯了。”
方远心下叹了口气，席娆是单亲家庭，从小就由爸爸抚养长大，难怪性子相比其他女孩会有些不同。
……
连着去了好几天，三楼的老头终于松口了。
凭借方远出色的交际能力和社交牛逼症，两人倒还算是聊得来。
张天远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冷漠强硬已经转变成了温和。
同时，方远也了解到了这个老头确实有些不简单。
不管是举手投足言行举止，还是谈吐见识，都不是正常人能有的。
尤其时不时暴露出的对商场上的独到见解，很多时候都能让方远眼前一亮。
他又想起隔壁老奶奶说过他之前好像是做生意的。
忍了半天方远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张爷，您之前是不是做生意的？”
他不自觉的就用上了敬语。
张天远看了他一眼，也没打算隐瞒，点了点头。
“那您之前是做什么的？”
张天远沉吟一会，随口说道，“也没什么，也就跟人一起开发了一个软件成立了一家公司罢了。”
方远一听，来了兴趣，这不是和自己一样么？
“张爷，我也是开发软件的，您开发的是什么软件？”
方远觉得按照张爷这个能耐，应该是个挺有潜力的软件，而张爷现在不做了，或许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自己能捡个漏也说不定。
张天远沏茶，手法行云流水，不答反问“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开发了什么软件啊？”
“这个张爷您应该听过吧，菠萝手机助手，一款能下载应用的辅助型软件。”方远笑眯眯的，存了一些想显摆的心思。
张天远倒茶的手一顿，很快就恢复如常，“听过，难怪你小子懂得不少，原来是同行。”
方远哈哈一笑，“那张爷您当初做的是什么？”
“搜索软件这样的。”
这种软件入门门槛都挺高的。
“一定不好做吧。”
张天远点了点头，难得露出一脸赞同的样子，“一开始是有些难做。”
方远更加坚定了想捡漏的心思，压抑住内心的蠢蠢欲动，问道“那你们最后做到什么样子了？”
茶杯上的水雾升起袅袅热气。
张爷拿起来吹了吹，呷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不怎么样，也就在2009年12月28日拿了个2009年度精英品牌奖。”
方远？？？
这怎么和他之前想的不太一样。
他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在脑海中搜索出现的含义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2009年度精英品牌奖的唯一获奖者只有百度。
方远震惊的看着面前泰然自若的老人，失声道“您是百度公司的合伙人？！”
张天远倒是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意外他这么快就猜到了。
“年轻人倒是很关注时事嘛。”
方远面上表情已经缓过来了，但是内心依旧是惊涛骇浪。
如果做对比的话，那菠萝手机助手和百度公司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突然对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脸红。
自己怎么敢想捡漏百度的？
“那您现在怎么……”方远忍不住问道。
“老咯，就退休了。”张天远泡泡茶，神情怡然自得。
……
从张天远那出来以后，方远都觉得还有些恍惚。
自己居然在无意中接触到了这么一个大佬。
他不由得庆幸还好自己一开始没打算用硬手段。
在张天远那坐了一个下午，方远也了解到他是百度公司的一个股东，手上掌握了百度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在百度又上了一个辉煌后决定退休，不说别的，单每年的分红都有几千万，足够他一个人安享晚年了。
方远已经决定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常来和张天远打好关系。
不止是为了以后做准备，单是张天远那丰富的商业知识就够他天天往这跑来学习了。
打定主意，方远在小区下又买了几条烟和一箱水，准备去通知装修队加快速度。
……
市中心的店铺格局不错，基本不需要什么大的动工。
方远和席娆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开一间酒吧。
方便以后用来招待客户，而且酒吧需要投入的资本较低，但是回报率却很高。
最重要的还是方便积攒人脉。
不管是做什么生意，人脉都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