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跟个孩子似的,成天疯跑!”
“我不在天庭任职还不是因为师伯挡下来的嘛!”弦月一屁股坐到老君对面,毫不客气。
“你师伯就是把你惯坏了!”老君拍桌子,一脸不忿。
“师父也说我刚刚历劫生死,需要休养生息,稳固自身。”弦月补充。
“你师父就是不负责任!一味依着你胡闹!”老君重重放下茶碗。
“可是我听说,不让我去天庭供职是老君你最先跟师父师伯提出来的,说上那劳什子的职位,怪累的,也不划算,不如超然世外,显得我比较高级,更给你们长脸。”弦月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吹,悠悠喝了一口。
老君撇了撇嘴,“我也就一说。”
“嘿嘿,我去一天天上朝谋事了,谁陪老君你啊!是不是!”弦月嬉皮笑脸。
老君挑挑眉,显然认可这句话,却又不肯痛快应下来,转而问弦月,“今日又来闹什么?”
弦月将吞云递给老君,“吞云好像病了,这个给人看病我还行,给鲲看病就实在有些为难我,我为它注灵对它来说连个塞牙缝的点心都不够的。您老人家辛苦给看看。”
老君端起吞云,前后左右,上下翻转的看了一圈,“什么时候开始的?”
“打仗结束的时候吧……”弦月回忆,“不过要硬说,打仗之前似乎也精气神差点,不过那时候还没这么萎靡就是了。”
“看不出个所以然。”老君看着弦月,“鲲这种动物从来就没人养过,而且,这样庞大到自成一个空间系的动物,里面出了什么问题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了。”
“啊?”弦月失望,她端起吞云,和吞云四目相对,突然严肃道“吞云,我命令你,给我说句话!”
吞云默默闭上了眼睛……
老君偷笑,“作为一个主人,你确实是差了些。”
“不是说缔结关系后的灵宠不能反抗主人嘛!”
“也分类型,你这个,实在不能拿寻常方式揣度。”
弦月撑着头犯难,老君看着她有趣,忍不住提醒道“你守着个顶好的资源不去问也便罢了,自己堂堂一个主人占着天大的便利,也不知道主动关心关心,这鲲怎么就跟了你了呢,我也是很奇怪了。”
弦月没听懂,盯上老君。
老君却讲完一句便不说了,安安静静喝起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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