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周慕白侃侃的谈了足有半炷香功夫,他越是说越是觉得这特区之事确实是件好事。
“爱卿说的有道理。”朱骏觉得古人也并非都是愚昧,可为什么到了清朝反而更加愚不可及了,明末时重商主义、民主主义、市民觉醒、科技为本的思想随着心学的兴起而风靡一时,骂皇帝甚至在江南成了一种时尚,利用推举的制度来选举皇帝的制度也被人提及,各种先进的科技也在这个时期诞生,可是偏偏到了清朝,在文字狱的压迫下,一切的思想和近代文明全部毁于一旦。
“特区的事就全部交给周卿来办,你是不是和心学的大儒和贡生们走的很近?”
“臣于心学的大儒、贡生只是泛泛之交,并没有多少深厚的交情,请皇上明察。”周慕白脸色有些发白,皇上这样问,他以为皇上怀疑自己和心学的官员结党营私呢,于是连忙撇清道。
朱骏笑道“你急着撇清做什么?朕并没有怪你,那些心学的大儒和贡生倒是对工商颇有心得,你可以让他们协助你,特区之事关乎国本,你不可掉以轻心,一定要给天下人做个样子出来,若是办砸了,不知多少人在暗地里拍手称庆呢。”
周慕白松了口气,原来皇上并非是怪罪的意思,连忙躬身道“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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