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可以放松情绪的人也不给我?我做了那么多,还不够吗?到底还要多久,我才能是我?我才能为自己活?”
音调疲软无力,声音嘶哑暗淡,每个字,却像是血与泪的控诉,心里独白的宣泄!
“易辰,不要灰心,不要伤心,你还有我,我会帮你的!”
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是跟他有着同样困境,一同长大的叶翩然不可能不知道,那种身在高处的压抑与苦闷,那种做的好,就会被评价本该如此,做的不好,就被抨击酒囊饭袋纨绔不羁的不满与不得反抗,那种做什么事都要以整个家族利益为出发点的困惑与茫然,沒有经历过的人是不知道的。
所以,她选择了逃避,远走他乡,一走好多年,可是穆易辰不行,他是家里的独子,从他十八岁起,他往后数十年的人生轨道就被拟定好了,不能偏差不能脱轨,只能按部就班,像只木偶的被无形的操纵着生活!
穆易辰突然推开她,跑到包厢一侧的阳台上,冲着外面迷离的万家灯火,发出嘶声裂肺的一声怒吼,“啊~~~~~~!”声音震慑人心扉,在这个原本该高兴快乐的平安夜,他度过了人生最糟糕的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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